得很详细。
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
“黄全。”
“嗤---”杨牧云差点儿没笑出声来,“起个什么名字不好,偏偏起个这样的名字,真是命归黄泉。”
“他什么时候死的?”杨牧云忍住笑。
“三天前那黄全说他身体不适,就没再出门,快到午时的时候,突喊自己心口疼,小人忙叫伙计带他去看郎中,谁知走到半道上他就没气了。”掌柜的有些惴惴不安。
“然后呢?没再拉回你们店里?”
“这哪儿敢呢?小人还做生意呢!就这样还有人说小店死了人,这几天来住店的客人都少了”掌柜的嘟嘟囔囔地说。
“那他如何收殓入棺的?”杨牧云不想听他扯其他的。
“这说也巧,小的正不知怎么办,当时围观的人中出来一位身穿缁衣,手拿念珠的大善人,说是承恩寺的香客。他说他家里备有一口棺材,原本是给自己用的,觉得这人死在异乡甚是可怜,于是就让人从家里将棺材运来,将这客人就地收殓。小人便跟他一起将棺材送入附近的承恩寺暂时停放。”
“那人倒真是个大善人,”杨牧云一笑,“他叫什么名字?你认识他么?”
“不认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