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也无济于事。”杨牧云明白他想说什么,“如今几乎整个淮安府的老百姓都对这位金禅大师顶礼膜拜,如果硬要彻查的话,恐怕会激起民变。”
“那杨大人认为该如何办才好?让这个妖僧惑乱整个淮安府的民情,恐非朝廷之福。”贺东循深感忧虑。“汉末的太平道,元末的白莲教,都是靠蛊惑民心来达到为祸天下的目的。”
“贺大人忧国忧民,忠心可表。此事急不得,还须细细查访,搜集足够的证据,让民众幡然悔悟。等民心重新站在朝廷的一边,区区一个妖僧还不手到擒来。”杨牧云安慰他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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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师,朝阳门外校场点将台上,一位年约二十岁的青年头戴金盔,身披黄金锁子甲,脚蹬龙纹战靴,挥舞着令旗。
一支背插黑旗的军士手执刀枪大喊着向点将台冲来。
“前军,拦击!”青年将军一挥青色令旗,一支背插青旗的官兵呼喊着号子簇拥在台前将青年将军紧紧护住。
“后军,断敌后路!”青年将军一挥红色令旗,远处,一对背插红旗的骑兵扬起漫天尘埃斜插在黑旗军背后。
“左右两军,侧击!”青年将军将蓝色令旗和绿色令旗交叉挥舞,两支分别背插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