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论交,晚辈如何当得,您与家父年龄相若,如蒙不弃,晚辈就叫您一声世伯如何?”
“那老夫就托大叫你一声贤侄吧!”姚楚熙微微一笑:“不知贤侄年庚几何?”
“承蒙世伯下问,小侄年方十五。”
“哦?”姚楚熙脸上微露讶异之色,看了女儿一眼,“晨儿,这位杨贤侄可与你是同年呢!”
“杨大人年少有为,女儿怎能与之相比?”姚碧晨一脸景仰。
“杨贤侄——”姚楚熙心生感慨,“老夫十五岁时还在益阳老家读书。宣德五年,老夫进京赶考,中三甲第十九名,赐同进士出身。那时老夫已经二十八岁了,才刚刚步入宦途。杨贤侄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正六品的官身,前途真不可限量啊!来,老夫再敬你一杯!”
“世伯过奖,小侄惶恐!”
“贤侄在南都时的事迹,老夫已有耳闻,王骥王大人乃国家柱石,郕王爷与永清公主乃皇上至亲,他们都蒙你所救,如此大功,贤侄不日还得高升呀!”
“微末之功不足挂齿,怎比得世伯,小侄对世伯素所景仰。”杨牧云亲自给他斟上酒。
“我?”姚楚熙哑然失笑,“一老朽而已,有何景仰之处?”
“世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