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吗?”。
白姨娘顿住脚步,回头直视宋安然,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
宋安然侧身让开,同时说道:“连姨娘都知道的事情,父亲会不知道吗?你是安平的生母,这没错。可父亲还是安平的生父,难不成父亲就半点不在意安平这个儿子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你觉着我是害安平?他跪在院子里,这么冷的天,他的身体哪里受得了。我是做娘的,没那么狠毒的心。你让开。”白姨娘对宋安安然怒目而视。
宋安然挑眉冷笑,“姨娘如果不介意安平这辈子庸庸碌碌,学无所成的话,尽管去。若是姨娘对安平的未来还有一点点期待的话,最好就别去。我诚心诚意的建议,听不听在姨娘你自己。”
白姨娘半点不客气,“让开!”
却不料还没走出院门,就被宋安然拦住。
消息传到荔香院,白姨娘急的不行。拿上大氅,急匆匆的就往外院赶去。
这都十月了,北方的十月可比南方的十月冷多了。跪在院子里,还不到半个时辰,宋安平就觉着自己浑身僵硬,感觉身体都快冻僵了。
宋子期将宋安平叫到跟前,也不说话,就只让宋安平跪在地上。
宋子期却很不高兴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