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面不改色,“有没有吴守信这件事情,吴家同宋家都是不死不休的仇人。既然吴守信放了话要弄死我们宋家人,那宋家人自然也不能被动挨打。”
顿了顿,宋安然又说道:“我们只是比吴家人快了一步。”所以吴守信死了。
“所以你们就,就让他棒疮发作而死?”
“不是。我相信父亲并没有想要他的命,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而已。谁知道他身体不够强壮,竟然没能撑过棒疮发作。”宋安然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。
古氏呵呵一笑,“罢了,罢了,这件事情现在追究也没意义。希望你父亲能做好善后的事情。”
“外祖母说的是。父亲一定会做好善后的事情。”
古氏又嘀咕了一句,“既然已经做了,何不将事情做绝。留着吴家在京城,始终是个祸害。吴家如今没有发作,不代表他们心头就没怀疑。这万一过个十年二十年,吴家发达了,到时候人家找上门来报仇,又该如何是好?”
“外祖母说的极是,此事父亲已经有了主张。”
古氏撩了撩眼皮,“你不是说你要给老身压惊吗?难不成说些无关痛痒的话,就当压惊呢?”
宋安然轻声一笑,“外祖母稍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