虾米。就算真要在京城将生意铺开,咱们也得低调一点。不张扬,不露富,免得被贪心的高官显贵盯上,想要掺和咱们的生意。还有更贪心的,直接明夺暗抢。到时候,我们的身份就会被迫暴露。这就变成了最坏的情况。”
“姑娘是不是杞人忧天?”喜春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宋安然摆手,“我说的这些,绝非杞人忧天。京城不是南州,在南州通行的规矩,拿到京城来完全行不通。不过张治是个圆滑的人,我相信他已经意识到在京城做生意和其他地方的不同之处。希望他已经有了应对办法,既能做好生意,又不会引起有心人的觊觎。”
喜春有些忧心,“那万一咱们铺子上的生意很好,真的引起了别人的关注,那该怎么办?”
宋安然冷笑一声,“真到了那时候,说不定只能拼一拼了。”
马车来到西市,西市一如既往的热闹繁华。
主仆几人下了马车,径直前往珠宝铺子。她们当中只有白一来过,所以白一当仁不让的走在前面领路。
远远的就看到‘世宝斋’三个鎏金大字。宋安然心头涌出一股自豪感,短短三四年的时间,她一手建立了自己的船队,自己的造船厂,自己的海贸线路,自己的珠宝连锁铺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