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烦躁乱转,不能再这样下去,不能再被秦裴牵着鼻子走,她一定要想个办法来克制秦裴,让秦裴不敢再仗着武功随意欺负她。
宋安然还没想出办法,喜春就在外面催促,“姑娘,酒席准备好了。姑娘该入席了。”
宋安然叹了一声,她真不想去吃什么酒席。明明是顾氏的丧事,可是侯府上下人人都跟中了头奖一样,个个都兴高采烈。不知情的人,还以为侯府是在办什么喜事。
宋安然对门外的喜春喊道:“进来吧。伺候洗漱,我要换一件衣服。”
“姑娘这件衣服挺好的啊。”
“脏了!”宋安然面无表情的样子,显得很严肃。
喜春“哦”了一声,“既然脏了,那奴婢就挑那件鹅黄色的给姑娘换上。”
“太艳了,换素净一点的。”
喜春又翻了翻箱笼,“还有一件芽白色的,姑娘觉着怎么样?”
“就这件吧。”
芽白色的也就是颜色稍微素净一点,其实用料和做工都极为考究。不说用料,光是上面各种暗纹花式,全都是喜夏一针一线绣出来的。喜夏的手艺都快顶得上最顶级的绣娘,就凭这份做工,都能值几十两银子。
也就是宋安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