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。一帆先生的确很得陛下的宠幸,不过一帆先生还没到只手遮天的地步。一帆先生敢在陛下耳边进谗言,谋害我父亲。我就敢豁出整个宋家,让你们沈家给我父亲陪葬。”
“你这死丫头,你好大的口气。”沈夫人拍着桌子,怒斥宋安然。
宋安然呵呵冷笑两声,“我听说陛下正在为没有足够的银子修缮宫殿而发愁。如果宋家慷慨解囊,替陛下分忧,夫人觉着会发生什么事?”
“你,你,那可是七十万两银子,你们宋家还拿不出来。而且你也没有途径接触到陛下。”
“事在人为。必要的时候,我就敢将整个宋家丢出去。到时候,我再顺便同陛下说说,清廉公证的一帆先生是如何的奢靡,是如何的落井下石,是如何的嫉妒同窗,是如何的打压同僚。我想陛下一定很想听到下面官员的真实情况吧。”
“你威胁我?”沈夫人死死地盯着宋安然。
宋安然呵呵冷笑两声,“我只是活学活用。将夫人的手段用在夫人身上而已。夫人不必如此生气。”
宋安然顿了顿,又说道:“很显然,我和夫人无论如何都说不到一块去。既然如此,那我就此告辞。”
“不准走,来人,将她给我拦住。不准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