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给父亲送了进去。只是诏狱里面,孙女关系不到位,还不能亲自去走一趟。”
老侯爷连连点头,“除了锦衣卫之外,你还去了哪里?你和老夫说说,老夫替你分析分析。”
“多谢外祖父。离开锦衣卫之后,孙女又去沈家见了一帆先生。”
“哦?一帆先生愿意见你?”老侯爷眼前一亮,像是在黑暗中见到了曙光一样。
宋安然点头,“正是。一帆先生和父亲是同窗好友,忘年交。父亲出事,一帆先生也很着急,也在设法营救家父。”
宋安然说谎不打草稿,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她纯粹就是欺负侯府在文官集团中没有过硬的关系,不能第一时间打听到一帆先生对于宋子期关进诏狱这件事情的态度。
宋安然打一个时间差,赌一回侯府的良心。
一听一帆先生正在设法营救宋子期,侯府的长辈们果然都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。
古氏先问道:“一帆先生是怎么说的?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能救出你父亲?”
老侯爷又问道:“一帆先生见你的时候,究竟是个什么态度。你和老夫说说,老夫替你判断一下一帆先生的心意。”
“多谢外祖母外祖父的关心。一帆先生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