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了。
老夫人古氏不是说,不准田姨妈死在侯府,免得侯府沾染上晦气。他就偏要让田姨妈死在侯府,恶心侯府。
文袭民突然咧嘴一笑,笑容邪气又残忍。他拿起枕头,捂住田姨妈的口鼻,而且越来越用力。
文袭民摸摸田姨妈的额头,果然烫得厉害。
田姨妈已经陷入昏迷中,人事不知。
文袭民却没有跟着蒋清离开侯府,他偷偷地来到田姨妈居住的小跨院,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人,进入田姨妈的卧房。
蒋清也是一肚子火气,转头,带着自己的孩子就离开了松鹤堂。
古氏大怒,“老身这辈子就没后悔过。”
蒋清赌气,“走就走。娘可别后悔。”
“老身还不能怪你,是不是?她人没死在文家,你当然无所谓。你给我走,老身现在不想看到你。”
蒋清委屈,“娘怎么能这么说。我打了她,你不是也说好吗。这会她要死了,你又来怪我。”
“你给我闭嘴。要不是你,田姨妈会死吗?你打她就打她,至于将人往死里打吗?”。古氏一腔怒火都朝蒋清身上发泄。
蒋清安慰古氏,“娘,你别着急。蒋湄也不是一时半会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