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忐忑。不过一种捕捉猎物的快感和兴奋,尤其是宋安然这么强硬倔强的猎物,让文袭民忽略了心头的直觉,忽略了所有的危险。
文袭民靠近马车,小混混们不见了,车夫也不知去向。唯有马车还在,车门紧闭。
文袭民喘着粗气,伸出手,缓缓地打开车门。
宋安然就坐在马车里,面露微笑,一脸温柔的看着文袭民。
文袭民狂喜之下,猛然惊觉其中的危险。可是已经来不及了。
身后的小厮发出闷哼声。
文袭民想都没想,就伸手去抓宋安然,想用宋安然做人质。
可是他的手还没碰到宋安然的时候,颈部就遭到一股大力攻击,瞬间便昏迷了过去。
看着躺在地上像死尸的文袭民,白一问宋安然,“姑娘,接下来该怎么处置他?”
宋安然轻声一笑,“打断他的手脚,将他丢入千里外最下贱的娼妓馆,让那些娼妓们天天免费嫖他。”
白一惊住,心道姑娘好狠毒的心思。
文袭民,堂堂东昌侯府嫡长孙,天天被一群最低贱的娼妓免费使用,还不能反抗,那他会羞愤欲死吧。
就算最后成功脱身,这件事情也会成为文袭民这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