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秋有点不服气,“难道姑娘和白一都没觉着意外吗?”
“当然感到意外。谁会想到,随随便便走进一个小庙,碰到一个人,竟然会是秦裴的亲娘。而且传闻中秦裴的亲娘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。”
宋安然微微低头,心想秦裴现在一定很难过吧。任谁遇到这么一个,一会温和一会冷酷,一会慈爱一会绝情,变脸如翻书般容易的娘,都会很崩溃的。
宋安然现在突然有些理解秦裴的一些言行。
他身为镇国公府的嫡长子,却从不靠身份吃饭,更不靠脸吃饭,也从不在外面张扬自己出身家世。总是一脸酷酷的,独来独往,和任何人都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。
这样的人,在颜宓看来是愚蠢。在宋安然看来,是特立独行。
在所有表象的背后,其实隐藏着自出身带来的痛苦和自卑。
小小庵堂,要不要几步,就走了出来。
秦裴就站在庵堂大门口,望着山脚下如潮涌般的人群。
宋安然挥挥手,示意喜秋和白一都靠后。然后她缓步走到秦裴身边,轻声说道:“这里景色挺好的。”
不出意外,宋安然没有得到秦裴的回应。
宋安然也不在意,继续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