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血液在往头上涌动,他的某个地方正在蠢蠢欲动。
他的魔爪更想要落在那一片雪白的肌肤上,又轻又重的揉捏。他想听见从宋安然嘴中发出欢快又难耐的声音。他身体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。
活了快二十年,生平第一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,可却要残忍忍耐。颜宓感觉自己不想活了。
宋安然轻声一笑,快速离开危险的颜宓。她要离得远远的,足有五步远。然后披上厚厚的外套,遮掩住所有美好春光。
宋安然严肃地说道:“颜宓,你对我坦诚相待,我也不会瞒着你。我不能嫁给你,是因为我不确定我该不该嫁给你,我更不确定我们两个是不是合适,也不确定有一天你会不会后悔。更不确定你的爱究竟能够持续多长时间。”
颜宓冷笑,怒道:“宋安然,你以为我是谁?是流连花丛的浪荡公子,是今天爱这个明日爱那个的蠢货?还是认为我和那些脑肥肠满的人一样,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,三天两头的往后院塞女人?
宋安然,我爱你,却不代表我会失去本性。我颜宓最值得称道的两点,一是守信用,二是自律。所以,请不要将我和那些蠢人混为一谈。”
宋安然望着颜宓,她该怎么说,又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