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键的地方,直到死亡,才会彻底被清楚。
颜宓就如一阵狂风暴雨,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,给她一个刻骨铭心的冲击。事后,拍拍屁股,潇洒的离去。
独留她在这里辗转反侧,夜不能寐,胡思乱想。再这么下去,宋安然感觉自己离神经病不远了。
宋安然表情复杂,眼神中更隐藏着无数的情绪。她看着白一,她希望能从白一这里听到不同的见解。
白一是个诚实的姑娘,她有一说一。
“姑娘究竟在烦恼什么?颜公子喜欢姑娘,姑娘也喜欢颜公子,这样不是挺好的吗?反正姑娘也要嫁人,为什么不嫁给自己的喜欢的人?”
宋安然很严肃地说道:“互相喜欢,并不意味着就适合做夫妻。”
“相互喜欢的人不能做夫妻,难道两个互不喜欢,甚至互相讨厌的人才适合做夫妻吗?”
好问题!
宋安然瞬间有些懵。
白一又说道:“果然聪明人都想得太多。像奴婢这样一般般聪明的人,就从来没有姑娘这么多烦恼。喜欢就喜欢,既然喜欢就在一起好啦。姑娘不嫁给喜欢的颜公子,难道是想嫁给不喜欢的秦公子?”
“胡说八道!”宋安然眼一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