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安然问道:“姨娘应该知道老爷为什么要杖责安平。安平沾染上赌博喝酒的恶习,姨娘认为老爷该放任不管吗?姨娘不想让安平成材,可也不能放任他成为宋家的祸害啊。”
“你胡说!我家安平根本没有沾染上赌博喝酒的恶习。分明是你们主仆设计陷害他,目的就是为了安杰独占宋家。”
白姨娘愤怒地控诉宋安然,心里头在滴血,又恨又惊又怒。
宋安然嘲讽一笑,“姨娘一厢情愿的认为安平是被我陷害的,那我只能说一句,你也太看得起宋安平那个扶不上墙的烂泥。就他,给我提鞋都不配,哪里值得我去算计陷害?
还有,那些赌资赌博工具,还有供词都做不得假。宋安平自己都承认他沾染上了赌博恶习,偏偏姨娘还要自欺欺人。你想纵容他,宠溺他,可以。前提是宋安平不能成为宋家的祸害。
宋安平不仅仅是姨娘的儿子,更是宋家的大少爷。他在外面,多少也代表了宋家的脸面。他在书院里赌博喝酒,要是被书院发现,父亲和宋家的脸面往哪里搁。
现在事情还在控制之内,所以只打他十板子。若是事情声张出去,被书院知道了,那后果绝不是十板子就能解决的。那时候,父亲将他驱逐出宋家都有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