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田嘉,可是他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了,让他的气势大打折扣。
田嘉抿唇一笑,笑得很纯真,她对文袭民说道:“妾身只是给相公喂了一点软筋散,好让相公安静养身体。”
“贱人!你哪里来的软筋散?”
田嘉掩嘴一笑,“自然是从相公的书房里拿的。相公的书房就像是一个百宝箱,要什么有什么。妾身不仅拿了软筋散,还拿了鹤顶红,穿肠毒药。”
“你,你怎么能进我的书房?谁允许你进去的。”
田嘉神情平静地说道:“妾身在相公身边伺候了将近一年,相公身边的人,妾身早已经认识,并且靠着银子,还和他们有了点来往。
总之,妾身成功地进入相公的书房,然后成功的从里面将各种毒药都带了出来。
相公不用吃惊,就算妾身是最低贱的女人,你从来没用正眼看过我,但是不代表妾身就没脑子。妾身会痛,会恨,会思考,也想报复。”
“你想报复我?贱人,你赶紧放了我,我还能留你一具全尸。”
田嘉笑道:“相公还没弄清楚形势吗?如今是你有求于我,而不是我求着你。到了这会,相公都不肯对我说两句暖心的话,真是令人寒心。相公知不知道,你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