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门偷窥姑娘家,这得多不要脸才做得出来。
宋安然转念又想,当时颜宓究竟躲在什么地方,又盯着她看了多久。
想到颜宓的执着,几乎等同于变态,宋安然就忍不住微蹙眉头。她招惹上颜宓这尊大佛,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。
宋安然命喜秋将画作收起来。然后她就翻着书桌,寻找那张信纸。
信纸被压在书下,宋安然没着急着看。
等到喜春和喜秋开始登记礼单,宋安然才展开信纸。
入目就是那句话:“思你所思,念你所念。相思入骨,甘愿沉迷。”
宋安然感觉自己的心跳瞬间漏跳了半拍,脸颊微微发烫,
她有些心虚,急忙扫了眼喜春喜秋,见两个丫鬟正在忙活,根本就没留意到她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宋安然冷笑一声,冲动之下,她差点在信纸上写下神经病三个字。
想了想,宋安然最后写道:“梁上君子,无耻小人。”
将信纸折好,压在书本下。
宋安然平息了一下心跳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随意翻开一本书看起来。
到了中午,礼单登记完毕。用过中午饭,略微休整一番,宋安然就拿着账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