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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子期面色平静地说道:“安然,你想见颜宓,应该去颜家找他。”
宋安然心头很生气,不过她一直克制着脾气,冷静地说道:“事到如今,父亲还要瞒着女儿吗?当李镇抚使告诉女儿,在陛下面前告状的人是个女人的时候,女儿已经想通了一切。
江忠陷害父亲,又买凶杀我。父亲和江忠斗了数次,因为江忠有陛下护着,所以父亲次次落于下风。到了如今,我们宋家和江忠已经是不死不休的仇人。
江忠是陛下的走狗,深得陛下的信任,手中又捏着锦衣卫。他若是不死,宋家全家上下都寝食难安。可是连造反这样的大案,都没能将江忠拉下来,还能有别的办法吗?
对于陛下来说,唯有权势和心爱的女人,谁敢碰谁死。动陛下手中的权势,危险太大,一不小心就会引火*。唯有动陛下心爱的女人,既安全又能保证将江忠弄死。父亲,女儿说的对吗?”
宋子期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你的办法不错,如果早点想到,说不定我会采取你的办法。不过如今江忠已经下狱,大家正在痛打落水狗,江忠注定没有翻身的余地。所以你的办法太迟了,已经用不上。”
宋安然笑了起来,她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