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“以防万一,为父只能将你和颜宓的婚事尽快定下来。”
永和帝比历史上绝大部分的皇帝都要无耻,所以对于永和帝的话,宋子期只能半信半疑,而且期限也只限于粮食运到京城之前这段时间。
认为皇帝说的话都是真理,永远不会改变,也只有刚进入仕途的人才会这么单纯无知。
这种事情在历史场比比皆是。
认为做皇帝的人都是金口玉言,那就太天真了。皇帝今天说这样,明天就有可能是那样。这次说你是朕的肱骨重臣,下次就有可能指着你的鼻子骂乱臣贼子。
宋子期微蹙眉头,暗自叹了一声。这也正是他所担心的。
“父亲确定吗?如果这一次女儿表现得太好,陛下会不会再次生出将女儿接到宫里面的想法?”
宋子期冲宋安然笑了笑,“不用太担心,情况暂时稳住了。只要这次你将粮食准备充足,陛下应该不会出尔反尔,继续惦记着你。”
宋安然有些急切地问道。
“父亲,情况怎么样?”
宋安然放下笔,将计划书收起来,然后就去外院书房见宋子期。
喜春从外面进来,告诉宋安然,“姑娘,老爷回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