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没什么天分,跟绣荷包一个水准,折出来的花,只能勉强看出来是一朵花。要是不仔细看的话,还以为是一坨废弃的纸张。
宋安然叹气,她就不该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。
宋安然心想,自己最擅长的事情,以琴棋书画来说,第一是棋,第二是琴,第三是书,第四才是画。
颜宓给她画过画像,要不如她也试着给颜宓画一幅画像。
想到就做,宋安然准备好笔墨之后,就开始动笔。
太阳渐渐西斜,火盆里的火苗都快熄灭了,书房里的温度也渐渐低了下去。
宋安然却没有任何感觉。
她认真的作画,每一个线条每一个细节,都力求完美。
地上已经有四五张被丢弃的底稿,全是画到一半就被放弃了。
而今宋安然手中的这一副画,也是宋安然最满意的。
只见画上,一个肆意狂妄的年轻男子站在山巅,他手中握着一把利剑,利剑的顶端正滴着血。在男子的周围,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,每个人都是被一剑封喉。
一只雄鹰在天空上翱翔,似乎在一刻就会冲出来,扑在男子的身上。
山脚下,还有无数的人在往山巅上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