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机不对,心情更不对。
总之天时地利人和全不在自己手头上。
颜宓翻身,含着宋安然的嘴唇,笑道:“瞧你这小醋坛子。我不过是打个比方,你就这般模样。你说的那些道理,我岂能不明白。
庶子长于婢妾之手,自然难成大器。即便有一两个成材的,那都是撞了大运,得天之幸。你瞧瞧朝堂上做官的那些大人,有几个是庶子出生?
不说远的,就说近二十年的科举,两榜进士中庶子出生的人不超过三十人,而且多半碌碌无为。少数有才智,却因为心胸狭窄,目下无尘,或因为目光短浅,只看重眼前之利,难以有发展。”
宋安然闻言,干脆翻身坐起来,“照着你这么说,我那大姐夫,这辈子注定是碌碌无为?”
颜宓好笑地看着宋安然,“你是替你大姐夫着急,还是替你大姐姐着急?”
“这有区别吗?”宋安然怒视颜宓。
颜宓低声笑道:“自然有区别。要是为你大姐姐着急,大不了以后我们多照拂他们。要是为了你大姐夫着急,我看你就免了吧。蒋沐绍的情况,同你我之前所说的那些庶子情况又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不一样?”宋安然问道。
颜宓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