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安然偷偷吐了吐舌头,哎呀,一不小心害了颜宓,真是罪过啊。
宋子期又瞪了眼宋安然,“这种朝廷大事,以后你不要参与。为父不是信不过你的能力,而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。
一次两次没事,次数多了难免会被人知道,传扬出去对你名声不好,对颜宓的名声也会有损害。
颜宓以后要走文官一道,名声上面得格外注意。要是坏了名声,将来他休想入阁。”
“多谢父亲教诲,女儿明白了。”
宋安然恭恭敬敬地说道。
此刻,宋子期的表情总算松动了一些。
宋子期问宋安然,“最近你是忙完寿宴,又忙洗三,累不累?”
宋安然摇头笑道:“回禀父亲,女儿不累。”
“可别逞能。”
宋安然笑着摇头,一脸轻松地说道:“这点事情,女儿吩咐下面的人就能办好。需要女儿操心的地方并不多。”
“那就好。对了,我怎么听说你在替侯府二房保媒?”宋子期微蹙眉头。
宋安然连忙说道:“女儿只是牵线,才不要做媒人。二房同国公府的婚事成不成,都不关女儿的事。这话我早就和两边说清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