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。忽然间,他觉得那几个缩在一边不敢应声的南山教师显得特别猥琐可怜,产生了一种冲上前去把刀架在脖子上逼他们表态的冲动——然而此时时间紧迫,来不及搞这些花架子工程了。只得冷笑一声说:“**************,我可算明白这句话是什么道理了!”
黄而的身影绝尘而去后一两分钟,凝固的街道才逐渐恢复了声气。大家小声议论着“姓黄的当真不知死活”一类的话题,一边有些期待黄而头破血流,一边又有些期待这个恶棍能帮他们解决更加凶恶的厂长儿子一党。李拙心里明白得很,黄而最后那句话是冲自己说的,只得举起杯子连灌三杯,连连说:“少年血性,少年血性!不知天高地厚,也是难得。”
黄而对南山的地形很熟。抄着小路翻了几道坎,很快到了最东边的后山。
厂长儿子的脸色变了,恶狠狠地朝地面吐了口痰,骂道:“不识抬举!”伸手从靴子筒里抽出一把军用匕——那可不比黄而的西瓜刀了。虽然小得多,但实际杀伤效果有云泥之别。他反握着匕舞了十几个刀花,忽然突步向前,向黄而递出试探性地一击。黄而狠劲了,一声大喝,不闪不躲,迎面就是一刀反击过去。两把刀在空中撞击,出呛的一声脆响,火星四绽。黄而收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