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号码”还是“不知道‘一个假字害终身’”这个问题,我们俩纠缠不休,扭打成一团。
呵呵,各自练了两年,都有些功夫了,简直就是在过招。乒乒乓乓地,在地板上从东滚到西,撞倒杯子、茶壶若干。不过我还是心里清楚的,万没敢使出野鸡气功来。他们两个对我太了解了,如果现这样的力量暴涨,我可说不清楚。
眼看我们扭得不可开交,谭康突然大喊一声:“打什么,这种事情,来问我!”小淫贼立即又扑了过去,把他按倒在地板上,恶狠狠道:“快说!”谭康几乎喘不过气来,断断续续地说:“我知道个********的号码,可以叫来乐乐,能不能进一步,看你的本事啦。”郭光一听大乐,急忙要号码。
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来,我正在电话边上,顺手就接了起来。是ferrari打来的,她似乎很疲倦,开口就牢骚:“政法书记简直神 经了,这时候才散会,好累啊。”我想着这种****电话一打,又得几个小时,不知道我这昏脑袋能:“我过生日,他们来跟我庆祝的,有个还专门从和国来的,很热闹啊。”
ferrari呀了一声,问:“你过生日,怎么不告诉我?”
我懒洋洋地回答:“几乎忘了,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