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怕。”
于是三人同行,郭光走在最前面晃来晃去,杨岚在中间走得稳健,我在最后以僵尸步跟着走。杨岚这时开始对我难了:“惩什么英雄,喝死了就完了吗?为了那个已经失去不可能再挽回的女子这样,你是不是男人啊?!”
听了这样挑衅的语言,我只想扑上去扁她。可是不要说身体,现在连脑子都是麻木了大半,如何能够顺畅地运动?头脑和手脚无法配合灵活,立即摔倒在地。郭光这时转了过来蹲下。沉痛地说:“大黄,你跟寒寒已经够了,别在拿这事来折磨自己了。”
啊,小淫贼会错意了。
接下来的谈话就完全在会错意的情况下进行。但在一个清醒的狐狸精和两个醉汉参与的情况下,居然把两件风马牛不相干的事扯到了一起来说。这个事情上,杨岚和郭光的意见是一致的,要我赶快收拾心情,把那已经不可能的东西毫不留恋地舍弃,寻找自己新的生活。我扯着喝麻了的舌头与他们边废话边行走,不知过了多久才回到我们住的休闲庄门口。虽然已经很晚了,不过今天这样的事好像生了不少起,保安一点都没有为难我们就放行了。我想回去睡觉,可是杨岚不肯放过我,在她的暗示和指导下郭光也不放过我。他们几乎是用绑架的形式把我扯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