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拿起电话就冲我叫:“你在干什么啊!为什么毫不申辩就认罪了,等人家来修理你?”
我半吊着电话,反着白眼看着她,说:“你很烦哪,这不关你的事。”
寒寒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这样**地对她说这种鸟话,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。过了好一会,她才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错,要求我重复,于是我又原话给她重复了一次。这回寒寒再不能欺骗自己了,气得连说了几句“你……”就说不下去了。
我看她这样窘困,反而得意得哈哈大笑起来。直到寒寒猛捶隔在我们之间的厚玻璃时,我才慢慢停止嘲笑她。寒寒用非常怀疑的眼光看着我,上下仔细扫描了一通,问:“你不会是哪个人叫来冒充大黄的吧?我认识的大黄可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你认为我——不,称呼‘他’好了——是个怎样的人呢?”我笑问她。
寒寒一本正经地回答道:“虽然是个挺复杂的人,可也算个好人吧。相处那么久,我觉得大黄完全是个按照gdi道德准则在要求着自己、约束着自己的欲念的人。在和人相处时总能很正经的交流,而不象你这样纯粹在拿人开心!”
“说完了?”我问她。
寒寒又仔细想了一阵,说:“好像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