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回应。反正我对这里也熟了,便在客厅里游走,穷极无聊地四处观察。突然现茶几上放着一小瓶药,拿起来一看,竟是我曾经用过的抑郁剂。雷隆多的药店真是黑店,就不知道进些正常的安眠药什么的。我顺手把药全部倒到厨房的下水道里,放水冲走了。这时,陈琪打开卧室走了出来,一边用毛巾擦着头,一边问:“你来干什么?没我许可就开门进来,你活腻了?”
她穿着一套很薄的黑色紧身衣,又表现出了卖弄身材的效果,于是我按常例对她行注目礼,以满足其可怜的虚荣心。谁知她突然看见了我手上的药瓶,脸色大变叫道:“你干什么?!”我皱眉道:“这玩艺吃不得,你来之前我吃了一周这种东西。”
我这话纯粹是为了她好,谁知却突然引爆了她心中的一团火,她立即拿我开刀做矛盾爆对象,气势汹汹地冲到我面前,贴近了我的脸,恶狠狠地说:“臭流氓,谁要你管!”
我突然觉得好笑得很,转过身哈哈大笑起来。陈琪绕了过来,指着我的鼻子喝道:“说,你笑些什么?不说清楚不许走!”
这时我的标准回答应该是“不走就不走,那我住下好了”,可我突然不想这么说。人如果总是依着规矩说出千篇一律的话,那实在无趣得很。我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