忠实地服从了我的命令,给我留了一个新任的大队长何欣中校,其余的高级军官全部带走了。何是从基层官兵干起的,未经正规科班训练。舰队的官兵对他印象不错,但似乎对这种忽然间必须独当一面的处境感到紧张。出后一个小时,我们遇到了一伙费里亚军,不过二十架飞机,这家伙竟然考虑得起呆来,足足过了五分钟还下不了结论,最后向我请示:“该怎么办?”
“冲过去直接救人,不管他们。”我心中暗骂,还是不得不帮他下决定:“如果他们要打,留一个中队就可以了。”
这还不算太严重,初遇大战的人难免会这样的——我是这样安慰着自己,可是接下来的事很快让我不能忍受了。何欣紧张得昏了头,坐在司令席上竟抖得连面前的茶杯都出了颤音。飞行了十三个小时,他连眼皮都没合一下,始终处于那种高度神 经质的状况。每次不得不打的接触战,打完了后听到没什么大损失的消息后,那种大大地松了口气的模样就象是农奴翻身了一般,可这时还没开始正式打仗呢!我倒是好睡了一觉,好吃了两顿。用罢早餐,来到司令席上看到这家伙灰白的脸色就跟个丧尸一样,顿时觉得再靠不住他了。就在此时,雷达兵忽然大叫起来:“前方出现敌军集群,约二百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