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非他们很自觉自愿地困在一个小房间里让我在头上放闪电。但我不能指望他们作出这种舍生取义的行为。考虑再三,我只好唉声叹气地对风萝说:“那你还有回去的力量吗?反正已经破坏得差不多了,留点遗憾就留点吧,不打紧。我们回去吃个夜宵,赶快洗了睡了,明天一早还得赶回五星河开会。”
“不要说那种容易令人误解的话。”风萝小声抗议了一下,说:“现在确定不了目的地座标,我可不能随便移啊。我看只能移到舰尾去,休息片刻,再……”
“那他们如果看穿了我们的伎俩,自己坐小艇跑了,然后引爆这座巨舰怎么办?”
风萝几乎给我气晕了过去,瞪眼叫道:“你可以闭上乌鸦嘴吗?”
我俩在等待已久,早就欲将我二人分尸而后快的费里亚战斗队面前居然争执了起来。他们看傻了眼,竟然没有用粗野的攻击来打扰我们。正在此时,我忽然感到并不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一种熟悉的感觉,一种强大的力量。准确的说,更象是一种召唤。转眼看风萝,她也感受到了这种气息,眉目间忽然间变得瞬息万变,似乎有些犹豫,又有些不安。我正在猜测她的心思 ,忽然她转脸对我说:“我有事先走了。”
话音未落,她就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