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只得耸了耸肩,再没说什么。
到达八王野花街后,虹翔立即受到了远远过四国和雷隆多级别的欢迎。原来他在这边没呆多长时间,地皮却踩得烂熟。整条花街至少一半以上的经理、妈妈桑、小姐和流氓都还认得他,一见面就扑上来叫“盼星星盼月亮,金太郎少爷可算来了,你好狠的心,居然五六年都不回来看我们!”云云。
我光看着这阵势就顿时给吓着了:欢场中的六年时光可是什么概念?足可当普通人间的三十年。三十年时间足可创下河东河西沧海桑田的变化,可虹翔的魅力仍丝毫不减,受到那些人如此热烈的欢迎,我顿时开始怀疑自己当年给他造谣取的那些“新宿之不可思 议华夏种马金太郎”的外号其实并无夸大之处,反而有所不及。
领教了好一会欢场的生死离别之后,场面才大略稳了下来。虹翔一进门就惊动了整个场子,但他毕竟只有一个身子,安慰不了那么多重遇薄情郎而伤心欲绝的女子,于是只有勉为其难尽力而为地选了十五六个。冒充为他保镖的我也给了四五个,不到两分钟便给那些女人戏弄得面红耳赤。
见到我的窘态,那些女人竟然大笑起来,用和语对虹翔唧唧歪歪不已。虹翔大笑了一阵,对我说:“她们在问你是不是处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