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不见得会等你,说不定会在你抵达前就动手,但你及时赶到的话很可能会进一步扩大战果。”我说出这句话,却忽然有些不放心,问:“东北的治安形势究竟稳住了没有,是真稳住了还是假稳住了?你可得给我说实话,可别拍拍屁股带人走了,明天造反大军就杀到我葫芦岛来!”
虽然不耐烦,辛巴还是再次向我保证东北的刺头都已经给他剃得差不多了,剩下的都是蟊贼级别,不成气候,黄口小儿也能收拾得下来,完全不需要大军驻留镇压。我点点头说:“够了,明白你的意思 了,虽然我还是不太相信。不管怎么样,你还是给我举荐一个可以接手你留下的这个烂摊子的人吧。”
“你手下又不是没有人,何须我给你引荐?”辛巴很不耐烦地说:“巴斯克家的胖子冰你怎么不用?他跟你的关系,何须我来帮他举荐?”
我微微一笑,说:“胖子另有任用,烦不了东北的这些小事,所以你还是得给我举荐一个。”
辛巴微闭着眼睛,眼角余光在四周一扫,忽然叫道:“门口那个,小杨,你给我过来!”
他叫过来的是那个一直候在门口的随他来的中尉。此人中等身材,面色素白,戴着一副金丝眼镜。如果这种人穿上西服窜至外交部一类的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