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军政大厅走去,静唯忽然问:“怎么最后心情忽然很不好?”
“你看出来了?”
静唯耸耸肩说:“谁都看得出来吧。本不想送你的,虹翔对我使那眼色大概意思 是今晚high得过头了,你不太高兴,让我安慰安慰你。”
我打了个哈哈道:“也不是那么脆弱。那么脆弱的话,怎么能够迈向充满艰险的未来,不辜负故人的牺牲?”
“少对我说那些空对空的高调了。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卫兵队长了,只所以要出来送你,不过是出于……”
我不想从她口里再听到什么伟大友谊一类的话,打断了她的话问:“你真想知道?”
“说吧。”
“也没什么,只是想起了一些死去的人而已。尤其是想起了故去多年的第一任亡妻ferrari,在我与她如胶似漆的时候,《唯一》那歌是经常对她唱的。”
静唯张了张口,什么都说不出来。我苦笑了一声说:“其实太虚伪了不是吗?亲手杀死了她,在她死之前,她也并不是我的唯一。”
“只要你对她唱就好了,真实不真实并不重要。”静唯说:“女人嘛,只要听到好听的就好了,即使心里知道是假的也会高兴的。你不必自寻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