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痹自己。
这段时间他隔三差五的就会去夜店,酒吧,寻寻乐子。
凉城里还是有人知道他的,席锦北玩得尽兴,其余的人要么不招惹他,要么就是看在席家的面子上恭维他。
酒店的专车停在夜店门口,席锦北下车,很快就走了进去。
吧台的调酒师都认识他了,见他一来,二话不说就端上酒:“哟,席大少爷,您的酒。”
席大少爷,也不知道这个称呼,是讽刺还是尊敬。
谁都知道,席家不承认席锦北。
席锦北撇了他一眼,伸手去拿,不经意人看见了自己还缠着纱布的手腕。
这里以前中了席靳南一枪。
席锦北的目光渐渐阴冷,席靳南!
总有一天,这些痛苦和屈辱,他一定要加倍偿还。
反正席靳南再怎么样,也不能……杀了他。
他姓席,这就相当于免死金牌。
席锦北常常来这家夜店,早已经是老熟人了。
他刚刚端起酒喝了一口,一双女人的手就攀上了他的肩膀。
紧接着是一股浓重的香水味,扑面而来。
“席大少爷,”女人娇媚入骨的声音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