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男人的直觉。还有感受到了席总对你的，不自觉流露出的警惕性。他好像在……防你。”
纪时衍笑了笑：“他是太怕失去了。”
这样很好，他越是害怕失去，那就会越珍惜凉落。
“不过这位席总，和传说中的一样啊，冷冷的，连个正眼都不想瞧我这种小市民！”
“已经很好了，你和他打招呼的时候，他还回应你。如果不是看在凉落的面子上，我敢保证，他都会直接忽视你。”
李云航哈哈大笑：“这么说来的话，我还是沾了席太太的光了？”
“沾了她很大的光。”
“哎，席总对我这么忽视，已经让我很难过了。没有想到这还算好的，那平时的话我要是看见他，都不会入他眼吧？”
“差不多。”纪时衍回答，“不过你想什么，大律师？”
“凉城这么显赫的男人，我搭搭关系啊！”
“得了吧，你还得告他。大律师，好好工作吧，以后你还得和他打好几次交道。”
李云航耸了耸肩。
直到车子驶上了马路，凉落才把车窗给升起来，侧头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。
席靳南依然是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