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”
凉落刚想开口，又想起了今天她和李云航商定的事情，于是收了笑意：“不解释就不解释，反正我亲眼看到的。”
“还在这里硬撑着？”席靳南声音一沉，双手用力的箍了箍她的腰，“凉落，你是自己坦白，还是要我说出来？”
凉落心里一惊，看着他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，席靳南突然欺身上来，重重的咬了一口她的唇角。
她吃痛，细细的叫了一声：“席靳南，你真咬啊！”
他松开她的唇，淡淡的问道：“今天是不是去见你的李律师了？”
“……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因为，今天下午，我也去见了他。”
凉落又是一惊，诧异的看着他，心思一下子千回百转，但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。
席靳南去见李云航干什么？能有什么事？
难道……李云航把她给出卖了？
这个念头刚一闪过凉落的脑海，她瞬间一个激灵，看向席靳南。
席靳南唇角边噙着一抹笑，似笑非笑的把她看着：“凉落，你是要自己坦白，还是要我全部说出来？”
“我……我没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席靳南又问了一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