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最后没有说出来。
他也知道，不该说出来的。
他很清楚凉落的心思，很清楚。
只是没有戳穿而已。
凉落是为了他着想，他知道，付甜甜也的确是一个好女孩。
但是这并不代表，合适就是爱情啊。
他见过太多太多合适的女孩子了，但都爱不起来。
凉落的声音比以前轻快太多了：“知道就好啦，那我没什么事了。”
纪时衍顿了顿：“你……过得还好吧？”
“好。”凉落毫不犹豫的回答，“很好。”
她的回答，必须要这么的干脆和直接，才能让纪时衍安心。
的确，虽然没有看到她本人，但是听声音，纪时衍也知道，她真的很好。
看来，席靳南全心全意的对她，呵护她，是世界上最好的良药。
她的声音轻快明了，没有以前的那种压抑和低落，带着很自然的快乐和轻松，让听的人，心情都仿佛好起来了。
“你过得好，那就好。”纪时衍也笑着说道，“官司的事情进展得怎么样？”
“……很顺利。再过几天，就要开庭了。”
“放松，凉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