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了，我以后，一定不给你惹麻烦了……”
郁晚安听见他这么懂事，摸了摸他的后脑勺，哭得更加的伤心了。
她这一哭，一流眼泪，眼睛就有些不舒服。
可是……她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情绪。
可以克制的话，她是肯定不会在孩子面前这么哭的。
“妈咪对不起你，郁霆，妈咪真的对不起你们，连累你们，跟妈咪一起在这国外，过苦日子。”
“妈咪，你不要哭了，沈爸爸说，你不能哭的，你眼睛会坏的。”
“好，没事。”郁晚安说，“妈咪不哭了。”
她吸了吸鼻子，强忍住眼泪，松开了郁霆：“妈咪给你擦药。”
郁晚安仔仔细细的用棉签，沾了温水，把郁霆脸上的血渍和破皮给擦掉，然后又给他贴了个创可贴。
郁霆故意逗她笑：“妈咪，你看，我贴这个，是不是很搞笑？”
郁晚安摸了摸他的头：“傻儿子。”
郁霆一天比一天大，这长得也越来越像乔慕宸，每次看着……她都觉得心里一颤。
乔慕宸……他过得怎么样？
没有她的日子，他到底好，还是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