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学的,三年后才参加春闱,何事让你改了主意?”
如今已经一月底,距离春闱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,一般人如果当年过了秋闱,若有心备考春闱,从九月开始就会复习,哪里有临近考试,才说要去参加春闱的,简直是胡闹。
舒鸿煊感觉到老师的不满,他再次行了一礼,然而声音寸步不让,“老师,学生想参加今年的春闱。”
如果没有妹妹告知他的事,他的确是想游学一段时间,三年后才参加春闱,想来他上辈子也是如此。
然而现在他改变了心意,从他得知一切起,他还不厚实的肩膀,就承担了他们兄妹的命运,如果自己不想死,只能把别人弄死。
怎么弄?要如何才能对付一个名义上是他父亲的侯爷?
反正不会是他游学就能弄死的。
他昨晚把自己关在书房,思索了一晚上,今天天色大亮,他就来了老师家里。
明明面前就有一条通天大道,明明他有实力走上这条大道,他为什么要等三年之后?
三年的时间太长了,他的妹妹在为他们兄妹努力,做哥哥的,又如何能安享其成,如何能看着妹妹一个人,独自对付豺狼虎豹?
舒修和现在不过是一个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