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舒鸿煊这次名落孙山或者考得不好,她的文儿就能踩着舒鸿煊上位。十五岁的解元?到时候还有谁会记得。
梅氏想到这里,从喉咙里发出一窜低沉的笑声,“陈妈妈,既然我们家大少爷要考春闱,那么我这个疼爱他的母亲也要有所表示才对。
传出话,就说我从明天开始,准备茹素,一直到大少爷考完春闱为止,我要好好的拜拜佛祖,希望佛祖看在我如此心诚的份上,一定要保佑我们家大少爷考上同进士,如此才不枉我虔诚。”
陈妈妈肃着脸,很是赞同:“再也没有比夫人这样疼爱子女的母亲了,连着大少爷考试您都要茹素吃斋,这一片慈母心肠,合该让更多的人知道才是。也应该让那些夫人们看看,像您这种才是一家主母该有的典范。”
梅氏舒展眉心,又回复到以往那种端庄典雅的模样,丝毫不见刚刚怒上心头的狞狰脸。
“既然要做,就要做到最好,舒鸿煊不是担心我会下毒手吗?那我就茹素吃斋为他祈福。”想了想,梅氏觉得还不够,又吩咐道,“从明天开始,每隔两天,往周家送点吃食过去,一定要把我这个做母亲的心意表达得清清楚楚。”
陈妈妈点头应诺,但又抓不准梅氏的心思,只得剥开来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