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必是稳稳当当的。”
舒鸿煊面上从容镇定,心里却笑小人多作怪,舒修和要不是因为方才二叔天外一笔,现在也不用做这等模样,余光看见留在花厅里伺候的周家仆从,心内嗤笑一声,这是要仆从事后把他的举止表现告诉老师呢。
舒鸿煊半点不担心,老师教导出的师兄们个个都身居高位,舒修和这种事后补救的法子,于老师来说,只不过是贻笑大方。
家丑不可外扬,做儿子的因孝道也不能指责父亲,他都准备把事情一力暗隐,哪曾想舒修和自己昏了头脑,在先生跟前露出了马脚。
妹妹能重生回来,老天果然是开了眼,好,好极了!
舒鸿煊想到了妹妹,又想到了她要报考太学院的事,他昨天来老师这里,未曾想老师直接就让他留下,原本准备想在家中当着众人的面提出这事,让舒修和与梅氏无法当面拒绝,看来是无法了。
舒鸿煊心里琢磨了一下,面上有些迟疑,欲言又止的模样,让舒修和奇怪不已。
“煊儿,可是有为难之事?”舒修和体贴的问道。
舒鸿煊先是看了一眼舒二叔,舒二叔被他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脸上有几分不好意思:“爹,先前不知你何时归家,华儿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