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初爽快的站在空地中间,转之前对舒鸿煊道:容景,你可得给哥出一个简单的绕口令啊。”
舒鸿煊还没有答话,秦慧茹就先叫道:“大哥,你怎么能事先就作弊?拿出你的气概来,不就三杯酒嘛。”
其他人也开始纷纷起哄,纷纷叫嚷舒鸿煊不能放水,只第一个酒令,就让席间气氛开始膨胀。
秦初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堂妹,开始自转五圈,旁边人数数,五圈之后,秦初头晕晕的,耳边就听到舒鸿煊的话。
“牛郎恋刘娘,刘娘恋牛郎,牛郎年年念刘娘,刘娘年年念牛郎,郎念娘来娘恋郎。”
“牛郎恋刘娘,刘娘恋牛郎,牛郎年年恋刘娘”
“错啦错啦,罚酒罚酒!”
有耳尖的人立即就听出了其中的不同,有小婢递上一杯酒,秦初甩了甩头,叹息一声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三杯后,众人齐声欢呼。
秦初走到小婢托着的托盘上,开始洗了洗木牌,从中抽出一块,念道:
“牌名:两万贯
酒约:为座中面肥者涂粉,各饮一杯。”
秦初亮了亮自己手中的木牌,不怀好意的道:“座中谁的脸最大?”
女郎们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