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性了。
不过,前提是,这小子到底是哪家的?跟着褚家来,却姓周,不肯说名,只说了自己的字。
舒鸿煊回忆褚崇建和褚天逸的态度,总觉得有一种古怪之感,他决定过两天去问问大师兄,看看他知不知道那小子的身份,在偏厅里,大师兄分明就是偏帮那小子才会跟安乐候过不去。
舒鸿煊不放心,对妹妹叮嘱道:“哥哥也是今天才认识这人,你看,哥哥连他姓甚名谁都弄不清楚,你以后见到他,还是称呼他为周公子就好。”
舒嫣华无可无不可的应了:“好,我知晓了。”
其实也不知道以后见面的机会多不多,哥哥真是太紧张了。
......
紧闭的内室里,一人半躺在临窗的贵妃榻上,慵懒的散开自己的领子,露出大片白皙、肌理分明的胸膛,阳光穿透在关着的窗纸,透出一抹浅淡的光,那两个露在外的粉点莫名就显得糜霏。
一人坐在内室的椅子上,面容掩在黑暗中,只看出此人身材高大。
“怎么把人给杀了?不是说他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么?如果要杀他,何必自己亲自动手?你想他死,告诉我一声就好了。”
良久,内室里突然想起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