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府都要脱层皮,不料现在承德帝居然高高拿起,轻轻放下。
实在让人意料不及。
祁国公身为军中武将,也有资格位列朝堂,此时他眼观鼻鼻观心,闻听承德帝的话,出列谢恩,“谢陛下饶恕之恩。”
不少站在祁国公附近的人都在用眼角余光观察祁国公的神情,可惜什么也看不出。
宁国公府也是一样的处罚,这样的处罚,对两个国公府来说,毫无影响,没有哪个勋贵是靠着俸禄来吃饭的,这种不痛不痒的处罚,无异于瘙痒。
连褚相都认为承德帝只是针对官吏发难,对勋贵还是有着几分情面的。
安乐候已经心中窃喜,既然陛下对有着万顷田地的祁国公府都轻轻放下,他还求了二皇子,想来他也不会有什么问题。
随着大理寺正卿的话落,安乐候镇定不再。
“禀陛下,已查实安乐候教子不严,纵子行凶,其子陈明鑫使用腌臜手段强抢民女,养在杨柳胡同的小院里,日夜欺辱折磨,最后致死两人,造成包括死者在内的四个住户家破人亡。身为勋贵之后,不仅游手好闲,还无视律法,仗着身份为非作歹,其罪,天理难容。”
安乐候失态的抬头看了一眼二皇子,他明明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