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舒鸿煊谦虚的笑了笑,
“容景,家中可在准备着大小姐的嫁妆?婚期很快就到了呢。”太子转移了话题,不再说起粮食的事。
舒鸿煊非常识趣,他站起身向太子告辞,“殿下,容景还有事,先行告辞。”
“容景既然有事,孤也不强留了,来人,送舒舍人出府。”太子扬了扬声,很快就有人来带舒鸿煊出府。
无论是舒鸿煊还是太子殿下,好像都忘了桌子上放着的那个小包袱。
等到舒鸿煊离去,太子才重新拿起米铺今年年初的账本,一页一页慢慢的翻看着,翻看完将账本合上,低垂着头看着桌子上的账目,眸子里闪过一抹寒光。
右手撑着下颌,太子殿下微微阖着眼,脑海中想到了去年母后四十大寿之际,舒鸿煊的外祖严家运送贡品遭遇了劫道的事。
那些对贡品的有觊觎之心的人,个个都身手不凡,所用的武器还是制式弓箭,而后当他开始追查的之时,突然之间一切的线索全都被斩断,除了找到两个被毁的武器坊之外,什么都追查不到。
那些劫道的人就好像消失了一样,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的线索,宛如鱼入大海,他的人徒劳无功。
一年的时间还没有过去,又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