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。
“是,石公教训的是。”舒二叔拱手作揖,领了教训。
王石公摆摆手,示意自己话还没有说完,“事无不可对人言,心中坦荡荡,何需藏着掖着。不用去旁边茶楼,就在这里,回答我几个问题就是。”
舒二叔今日叹的气,比他几年来加起来的还多,他顿了顿,终是说道:“是,石公有话尽管问,晚辈知道的话,一定会如实告知。”
王石公捋着白胡子,目光锐利的盯着他,淡淡问道:“容景是不是没送他父亲出殡?”
这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的事,舒二叔也做不了谎,“是,容景并没有在队伍里。”
王石公目光炯炯的看着舒二叔,这眼神 让舒二叔感觉到了阵阵压力,“身为人子,父亲出殡,为何不送父亲最后一程?”
舒二叔有些绝望的闭了闭眼睛,就知道躲不过去了,究竟是谁把王石公都引了出来?
舒二叔脑海中浮现了两个人的身影,终是心中叹气,罢了罢了,既然是两个孩子将王石公都引了出来,就说明要的是一个公道,如果他们要的是这个,那么他顺了他们的意,如此一来,煊哥儿应该不会脱离侯府了吧?
“因为容景已经跟大哥断绝了关系!”舒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