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就傻愣愣的看着他大舅哥削肉呢?还亲自把匕给容景!”
这话,就是蔡三得都微微低下了头,不敢应。
承德帝抱怨完之后,见到御医还在,一愣,“你怎么还在?不是让你去列一张单子吗?你不给单子,朕怎么知道容景需要什么药材?”
御医连忙告退,才转身走了两步,又听身后传来承德帝的声音,“每五日就去给容景复诊,看看他伤口复原如何。”
御医应了,略略等了等,见陛下再没有其他吩咐,才离去。
“说吧,去侯府还看到了什么事?”承德帝转而问道。
蔡三得赔着笑脸,“陛下真是英明神 武,奴才从舒舍人的院子里出来的时候,还真是看到了一件趣事。”
蔡三得看不敢吊承德帝的胃口,立时又说道:“舒舍人的嫡亲弟弟,行四的那位少爷,脱了上衣,绑着荆条,跪在舒舍人的院子外面呢。”
承德帝微微挑了挑眉,“嫡亲弟弟?就是广平侯后来娶的那位夫人生的小少爷,想要觊觎容景世子之位的那个?”
“回陛下,正是那位少爷。”蔡三得回道。
“哦?背着荆条跪在院子外面?早不去晚不去的,偏偏让你看到了?”承德帝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