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舒嫣华正坐在靠着临窗的罗汉床上,左右手互相博弈,樱桃的话落,她正捻起一枚白子放在棋盘上,喃喃自语,“这一步,是暗度陈仓还是祸水东引?”
平阳侯是吴国公麾下的一名将士,而吴国公是二皇子的岳父,平阳侯自然也是二皇子系的人,这个赌坊是平阳侯的,又恰恰是这伙人的闯入让打铁铺子里的乾坤暴露出来的,难道这一切是二皇子做的?
舒嫣华执起一枚黑子,看了一眼棋盘之后,轻轻放下一子,目光仍然凝望着棋盘,不紧不慢的问道:“那个赌徒呢,有没有查出背后是否有人指使?”
“目前还没有查出背后是否有人。”樱桃谨慎的回答。
“哦?还没有查出,能让你都感觉棘手的,看来不简单呀。”
舒嫣华感叹一声,接着又问道:“那么叫嚷出‘造反了’因此引来官差的人呢?”
“是赌坊里追债的一个大汉,这大汉除了在赌坊里做着打手之外,还在东城东华胡同那一片做地痞流氓,已经在赌坊里做了七八年了。”樱桃回道。
“七八年......”
舒嫣华嘴角勾起一抹讥讽,“不背叛只是因为诱惑不够大而已,指望一个地痞流氓忠诚?不过是喊一嗓子的事,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