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一点点缩紧,捏紧拳头,“那个男孩是,是——君墨染,对吗?”
老人猛然转过身,衣袖摔过供奉台上的贡品,摔了一地,他的眸子如鹰隼,如疯子一般怒视着萧兮月,疯狂而激动,语气中充满了仇恨,“都是这个贱种,他该死,是他害死我心爱女儿,我要让他偿命。”
“害死你女儿的人不是君墨染,是你。如果你成全了你的女儿,你女儿就不会去当舞女,就不会死,而是应该过得很幸福,而君墨染也会有爱他的父母,也会过得很幸福,可现在,无论是你的女儿,还是君墨染,害得他们母子过得那么悲惨的人是你,你才是凶手。”萧兮月怒吼,她的双手颤抖,她满心的愤怒被她狠狠得压在舌尖,她恨不得上前狠狠得扇他几个巴掌,可良好的教养让她硬生生的压下。
“不,不,我不是凶手,是那个野种,”老人似乎陷入癫狂,疯狂得冲过来,牢牢得扣住萧兮月的肩膀,“我那么爱我的女儿,我怎么可能会杀死她,是那个野种,是那个野种毁了我女儿的一生。”
萧兮月吃痛,可是身上的痛意也抵不过她对君墨染的心疼,她顾不得疼痛,用力一挥,将老人的手打开,愤怒得指责,“不,是你b的爱毁了你的女儿,杀死了她。或许对你女儿而言,君墨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