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秦彦贞来得早些,此时正立在廊下候着,见秦素过来,难得地主动寒暄了一句,一面说话,一面便徐徐掸去肩上残雪,向秦素弯了弯眉。
这动作经由她做来,不知怎么,便有了一种特别的雅致,让人生出一种错觉,只觉这些许残雪经她这一拂拭,便不负往这人间飞舞了一场。
“六妹妹在想什么?如此出神?”见秦素一径不说话,秦彦贞便又问道。
秦素捺下思绪,摇头道:“无事,就是觉得四姊姊说得对。”语罢她便搂紧了怀中暖囊,呵着手道:“今年确实是冷,到了晚间风更是大得很,我如今连窗缝都不敢开的。”
秦彦贞今日似是有些谈兴,倒比往日话多些,便又与秦素说了几句天气,便在此时,却见院门处又行来一个小小的身影,裹得圆圆的如雪球一般,却是秦彦柔。
“四姊姊、六姊姊。”远远瞧见了两位姊姊,秦彦柔不由加快了脚步,却不防脚下一滑,咕咚一声四仰八叉地摔在了地上。
众人皆惊呼了起来,她身后的使女忙去扶她。无奈小女孩裹得实在太厚,两只小手与两只小脚在半空里舞着,即便有人拉拽,却亦是半天也未爬起来。
这情形委实惹人发笑,秦素第一个忍不住,又不敢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