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去了。
秦彦棠两手捧着陶杯,面色怡然而平淡,秦素扫了她眼,便去看自己的手指。
挺无聊的。
与不太相熟的姊妹相处,便是这点不好,无趣。
她将手掌翻了个面儿,改看手背,正思忖着会要不要先行告辞,忽听旁的秦彦梨轻轻“咦”了声,说道:“五妹妹,你是不是在用着什么药?”
这话不可谓不惊人,时间,秦素与秦彦雅皆看了过来。
秦彦棠平淡的面容上,漾起了丝莫名,微蹙了眉看向秦彦梨:“三姊何出此言?”
秦彦梨忙笑了笑,柔声道:“我并无他意,就是闻见这房间里有股药味,所以才问你的。”说到这里她顿了顿,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,仔细辩认了会,复又睁开眸子笑,道:“细闻闻,似是白芷之味。”
秦素的心重重跳。
她用的白芷面脂,可是为了这身黑皮而特意调制的,秦彦梨这话用意何在?难道是冲着自己来的?
她不动声色地掉转视线,打量着秦彦梨,却见她只看着秦彦棠,倒没往秦素这里瞧上半眼。
秦彦棠闻言,面色越地淡,“嗯”了声便端起陶杯喝了口水,平板地道:“三姊错了,此处无药。”